大年初二,除非有需要,否则不能参观。在这里,只有在老人去世的前三年,亲戚们都要先去老人的坟前祭奠,再去探亲。剩下的,没有去世老人的亲人和亲戚,这一天是不能去探望的,可以说是大忌。
那么,初二就是释放新年的疲惫,一年的压力,所有烦恼的最好时机。没有繁琐的购物,没有从我到你的噪音。
去乡下春游,就在那时。
湖边,人造山丘上,大人小孩尽情玩耍,自由呼吸,像脱缰的野马和笼中鸟,叽叽喳喳,嗡嗡作响。风带着一缕清香漫山遍野,我深吸一口气。哇,我觉得精神焕发。
原来,一个路边摊主正在刨爆米花、大米、紫米、玉米、高粱米;各种香味和甜味在空气中疯狂,冲击着人们的嗅觉和味蕾。
我默默咽下,寻找香味。摊主正在舀一勺金晶莹剔透的胶状液体,倒进爆米花机。每一粒饱满的玉米都展现着绽放的美丽。透过设备的玻璃挡板,可以看到它像蘑菇云一样不断膨胀,美丽而婀娜。
爆米花的味道让我想起了童年的记忆。
80年代初物资短缺,孩子们没有零食吃,只有地瓜干和红枣之类的土特产。就连这些特产也不能随便吃。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给孩子发零食。平时地瓜干可以当饭吃,红枣有很大用处,比如卖,过年做花糕,做红枣和米饭招待亲戚。
我记得,在我6、7岁的时候,我妈把队里分配的鲜枣放在主屋的房顶上晒太阳。她怕家里孩子太多,偷了红枣,就把唯一的木梯锁上,不让我们去家里吃红枣。我的哥哥和姐姐忙于上学和在田里工作。只有我,趁着家里没人,从厕所矮墙爬上家里的墙,表演翻墙飞行;然后,爬到西屋的屋顶,再来一次飞跃。像刘翔的100米栏,你可以稳稳地跨过西屋和主房之间的空间距离,落在主房的屋顶上,装满你的大衣口袋,然后如法炮制,下到地上。
有一段时间,我妈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季节小老鼠不吃红枣,红枣却那么少。我按下怦怦直跳的心,随声附和:谁知道?
上世纪80年代,玉米是我们农村人的主食,面粉和大米,比如小麦粉,我们很少吃。春节前后,孩子们最开心的就是能吃到爆米花。如果你听到“砰”的一声,孩子们就知道爆米花机来了,这意味着他们的口袋里有随时可以吃的零食。
爆米花买卖双方就像候鸟,冬天来,春天回。一般会在第二年春天的2月2日之后消失。他们从哪里来,去了哪里,我们无从得知,但他们给小伙伴们带来的快乐和爆米花的香味却深深地刻在了我们的记忆里,至今难忘。
一人一灶,给农村的冬天带来生机,给农村的孩子带来欢乐。村里每家每户的孩子都会用瓢或者盆盛一两斤玉米(我们北方没有大米,都用玉米),拿着几个硬币,在街上排队等着。她们